可能是我想多了吧,不过即使是只有一点的可能,也不能让她注意到。
直到第三天,我爸又回去打工了。
在家的时候有时候都在嫌弃他,然而当听闻他要回去打工时,心底到底还是期望他能再多休息几日。
秋尚也劝他再过个十几天再走,可是没有劝住,一听到那边有活了,他自己也可能坐不住。
过了三天,秋尚去香兰看病,他身上其实有一些白点的,在工地的时候,他说自己越晒太阳,白点就滋生越快。
他其实害怕那个是白癜风,不过他想趁着这回来几天,看情况有没有变好。
但发觉还没有消退的迹象,这才想去皮肤科看看。
于是趁着第4天他不在的时候,小敏又溜走了。
我怎么劝都没用。
秋尚打电话到她那去,她直接就给秋尚挂断了。
无奈秋尚只能打电话到我这里,我再把手机拿给小敏接。
秋尚叫她回消息,她嘴上答应着,实际上连个标点符号都不给回。
等到秋尚再打电话回来时,她已经坐上车去了香兰,等到她回秋尚消息的时候,应该算是通知了。
她直接通知秋尚,仅仅几个字:二哥,我走了,不用担心。
我们都纷纷猜测她又去了渝市。
最后也只能还是提醒她注意安全。
外面待不住了就回来。
虽然她嘴上应着,但是看她那倔样,她是绝对不会回来的,而且她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报喜不报忧。
……
晚上,我一个人坐在水库上面,看着路边明亮的路灯,听着周围的虫鸣。
走了都走了。
就在刚才下午阿深也去香兰县杨剑家借宿了,明天早上八点要赶高铁回去。
现在家里也就剩我妈还有阿月我们三人,可此时我妈还是像之前一样在外面待着,隐约能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应该是在聊微x,就不知道是不是正常的。
阿月前几天已经把作业都写完了,加上开学后秋尚要把手机收走,所以她这两天对手机有点着迷,我想劝却显的那么无力。
我自己也无聊的在这玩着手机,可能最后的日子可能都要这么过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