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筱就是不可控,我找不到办法去应对,可能接下来一个月还会和她扯在一起。
我现在得想26号要不要回去,同时要不要退学,或者让学校不通知家长,自己退学,这样反而可以继续隐瞒下去。
最后,我还是决定26号那天还是回学校,看可不可以不用通知家长,自己办退学。
同时陪陈筱回学校,等她回学校之后,我只能叫她不用再来找我。
之前好像听过她说她三月份要考教资,现在这样怕是已经影响了她。
决定好之后,我给陈筱发消息:[26号那天我们一起回去吧,我送你回学校。]
片刻后,她就回了过来:[你要回学校吗?]
我也没打算瞒着她:[我回去办理退学。]
她语出惊人:[我和你一起去。]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拒绝她。
过了一会儿,她又回道:[说话呀!]
纠结了一会,我回道:[你回学校该干嘛干嘛,三月几号不是还有考试吗?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
她回道:[你是故意的吗?你明明知道我的。]
我发觉好像不管怎么做都会让她难过。
一切的一切都是从元旦那天开始,就不该和她见面的,应该一直让自卑占上风,那样我就不会去和她见面,也就不会给她带来痛苦。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做哑巴?]
[你能不能自私一点?多为自己想想。]
[我怎么做是我的事,反正不要你管。]
她接连回道,而她每说一句话都让我感到无比自责,迷茫。
我已经又没有勇气,去在键盘上落下一句完整的话了。
也许这又是一次懦弱的逃避。
我放下手机,直接走了出去,向着山上。
……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我已没有了时间观念,只是凭着感觉,大约过了三个小时,我来到了小时候经常砍柴的山顶。
整个哈哈村也在这时变得那么渺小。
耳畔满是鸟叫虫鸣之声,周围大多是十米及以上的松树,还有许多灌木丛,以及数不胜数的烂掉的树桩。
半山腰处,无数两三米高的矮树错落有致。
我呆呆的坐在地下,看着太阳渐渐西下,心中的纠结、难受与自卑如潮水般汹涌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