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我……我要休息了,公主回吧!”,凌寒慌乱到脑子一片空白,连说话都不连贯了。
司徒乐允扯了扯衣襟,将香肩全部露出,并向凌寒逼近,“今晚夜色正好,何……”
“公主,使不得”,司徒乐允话还未说完,便被凌寒打断,“在没为我妹妹报仇之前,我实在无心顾及情爱,请公主谅解。”
“你别心急”,司徒乐允说:“你放心,我是真的想杀她,没有骗你,只是时机未到。”
凌寒点头,认真回应:“我相信公主”,随后便弯腰捡起斗篷,给司徒乐允披上,“夜里冷,公主小心着凉。”
司徒乐允轻笑,“那…等我杀了祁倾歌,为你妹妹报仇后,你必须给我当驸马。”
“那是自然”,凌寒应下,“只要公主不嫌弃,我永远都是公主的人。”
司徒乐允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刚坐下,樊继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派人将臧岚打伤。”
司徒乐允闻言站起身,有些犹豫,“大人,他的武功可不低,用法术不行吗?我已经将法术练的很好了。”
“我是要伤他,不是要他的命”,樊继明话刚说出口,就想到祁倾歌这个前车之鉴,他知道不能再刻意维护臧岚了。
樊继明缓了缓情绪,解释,“用法术会被萧遇溪察觉,一个人伤不了臧岚,就多派些人。”
司徒乐允皱眉,明显不解,“打伤臧岚,不就打草惊蛇了吗?既然动手,还不如杀了他,也算是除掉了萧遇溪的左膀右臂。”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樊继明微怒道:“服从命令不会吗?”
“是”,听出樊继明发怒,司徒乐允也不敢再多说了,低头应下。
片刻后,没听到樊继明的声音,司徒乐允才缓缓坐下,心中却犯了难。
“臧岚的武功不容小觑,又时刻跟在萧遇溪身边,不用法术,怕是连他一根头发丝都碰不到吧!”
司徒乐允走出房间,折返回凌寒那里,瞧见房门虚掩未关,便直接推门进去了,随着往里面走去,就瞧见了正在沐浴的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