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筹见状将匕首抵的更近一分,眼看就要伤到段夫人。
“二哥!”段文谦吼道:“就算我母亲不是你的生母,可她待你不薄啊!我放你走,你放了我母亲。”
见此情形,袁筹也没别的路可选,只能如此,“给我备匹马,别耍花样。”
“好”,段文谦应下,随即看向侍从,“快去牵匹马来。”
很快,马匹牵到正堂前。
袁筹挟持着段夫人,一步步往外走去,“都给我后退,离远些!”
段文谦闻言,当即就摆手示意众人后退。
袁筹收回匕首,快速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段大人见状瞬间松了口气,连忙上前扶住惊魂未定的夫人。
段文谦看了一眼父母,赶忙疾步前往大门前。
“文谦,危险,别过去”,段大人眼看叫不住他,扶着夫人也跟了过去。
袁筹还未出府,便被戴着半面面具的凌寒袭击,从马背上滚落下来,紧接着就握紧匕首跟凌寒缠打。
凌寒武功不凡,又有毒药加持,他显然不是凌寒的对手,没撑几回合就败下阵来。
正当凌寒准备一剑了结他时,段文谦追了过来。
“别杀他!”
凌寒闻言微微皱眉,“若放了他,只会是祸患。”
段文谦却依旧为他说话,“他心性不坏,他的仇人是我叔父,不是我父母,而且我父亲母亲都待他很好,我相信他不会真的伤害我们的。”
“挟持母亲逼迫父亲,这就是你所谓的心性不坏?”
凌寒恨铁不成钢的说:“尽管你父亲待他好,但到底他的仇人是你们段家人,谁又敢保证他不会殃及池鱼呢?”
两人争论之际,袁筹冷笑一声,“你们不会以为,我是只身一人吧!”
话音刚落,暗处就涌来许多黑衣人,瞬间将他俩,以及刚追过来的段大人和段夫人,都给围住了。
一瞬间,几人陷入了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