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可真是一个卑鄙小人了。”娄夫人顺了口气评价道。
娄振华则是在一旁摇摇头说道:“他可不只是卑鄙无耻那么简单,要只是卑鄙无耻那还容易被人发现,大家也会防着他不让他把自己连累了,易中海那个人最危险的不是他坏,是他会隐忍,就是人们常说的笑里藏刀。”
娄小鹅听过父亲的评价后,很是气愤的说道:“那你怎么在那时候就把他给开除了啊,这样的人你留着干嘛?”
娄振华摇摇头无奈的说道:“国家式弱,百姓又被列强欺负甚至杀戮,谁要是没有一点手段怎么活,那时候的人要想活的好点可不就的有点手段吗,虽然我是有点看不过他拉自己人当垫背的手段,但我那时候还是理解他的,再说了那时候当政的的都能把一批汉奸放进我旁边,我都要装着不知道,又怎么会去一直盯着一个普通工人呢,能对他有印象也是在几次去车间看到日本人欺负人注意到的,不然谁没事天天去认识一个工人,我哪有时间啊,那时候轧钢厂虽然没有现在的规模大但好几千人还是有的吧,没那个精力。”
“你父亲那时候每天也如履薄冰的和人打交道的,每天出门都跟要上战场似的,就是回到家里都不敢睡的太沉,就怕有人会冲进来,你哥被我们早早送出国也是想着我们万一有个什么也能给家里留个后,要不是那时候国家太过软弱,谁能舍得小小年纪就把自己的孩子送走。”娄母也带着着哭腔插话说道。
“对不起,我不该对您二位那样说话,我错了。”娄小鹅听到父母的话后小声道歉道。
“没关系的,我们小鹅能说出这样的话也是。说明你是有正义感的好孩子。”娄振华对着娄小鹅摆摆手笑了笑说道。
娄母也说了一声没关系后就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这何雨柱有这样的邻居,那如果我们小鹅以后嫁过去可怎么办啊,这让人怎么放心才好,要不然我们给何雨柱一个院子到时候就当是小鹅的陪嫁了怎么样,让他们搬到我们给的院子里去住得了。”
娄小鹅听到母亲现在又开始谈论起自己的婚姻来了,立马羞红了脸站起身跺了跺脚撒娇的说道:“母亲,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点早了。”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跑去了二楼。
娄振华看着娄小鹅跑去二楼后对着娄母说道:“我现在还不打算让小鹅结婚后就搬走,这也是怕我们会被有心人给盯着,让他们搬去独院反倒不安全了,住在大杂院里不容易让人怀疑什么,到时候我们悄悄给小鹅点硬通货就成了,太显眼的东西就算了吧,还有你说的那个易中海他不是没有成功吗,这也说明何雨柱是有办法对付他的,再说了现在也不是以前的政府了,他还敢闯去杀人不成,他也就敢偷偷摸摸的干点见不得人的事,成不了气候的放心吧。”
娄母听后也点头表示赞同。
娄家的谈话就这样喜剧性的完结了,而另一边的何雨柱这才晃晃悠悠的骑着自行车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