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娄母的抱怨

另一边的何雨柱又又一次的着急忙慌的骑着自行车向着娄小鹅家跑去,边骑车赶路边在心中念叨着:今天就剩来来回回的骑车赶路了,事情没办路到是跑了不少。

一路的风驰电掣何雨柱来到了娄家,一进被娄家保姆迎进娄家,何雨柱就看到已经穿着盛装在客厅坐着聊天的娄父娄母两人。

何雨柱刚进门,还没有开口问好呢就听到娄母的声音,是对着娄父说的:“我就说用不了多少时间柱子就会过来吧,你还不信,现在怎么样,是我猜对了吧。”

娄母对着娄父说完话后就立马又对着何雨柱勾勾手说道:“柱子快过来坐,小鹅也刚来没多长时间,现在正在楼上收拾呢,你先在这里陪我们喝口茶,解解乏,今天没少跑路吧。”

何雨柱听着娄母的话就立马对着娄父娄母二人笑着边打招呼边往客厅走:“伯父伯母好,我这又来打扰了。”

何雨柱说着话就拘谨的坐到了娄母给指的沙发的位置上。

在何雨柱坐好后,娄母又赶紧喊保姆给何雨柱上茶,一旁刚把何雨柱迎进门的保姆也没敢耽搁,这可是家里未来的女婿,怎么能怠慢呢,说着话就赶紧去给何雨柱泡茶了。

“都安排好了吗?”看何雨柱坐好后,一边的娄父这才缓缓开口说道。

现在客厅就何雨柱和娄父娄母三个人,娄父这话一出,何雨柱就知道这是在问自己呢,立马坐直身体对着娄父就认真的回答道:“都安排好了,我爸和我师母还有我们院里的老太太现在都已经收拾好了,就在师父家里等着呢,我师父今天就在丰泽园上班,我们直接过去就成。”

娄父听到后先是微微一愣,接着就笑了起来,也没把何雨柱当外人就直接说道:“我本来还以为今天我们就是跟你爸见个面呢,没想到你把你师父他们也安排上了,不过一想也对,这徒弟也算是师父的班子了,你能这样安排也不错,也是说明了你对我们家小鹅的重视,今天就按你的安排来吧。”

一边的娄母也笑呵呵的对着娄父说道:“就是,柱子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晓得,这几年他跟他师父一家走的有多近,现在要是双方家长见面不叫上他们,那不得让他们多想吗?不得把柱子当成白眼狼看啊,要真这样,先不说他们家怎么样,就我们家也不敢把小鹅给柱子吧。”

娄父尴尬的笑了笑接着就对着娄母说道:“我这不是也没说什么嘛,我这不也是把柱子当自己家里人看所以才这样直接说出来的嘛。”

何雨柱也对着娄父娄母两人诚恳的点头说道:“伯父伯母说的都对,我这不是也是想着师父师母平时对我也像对待亲儿子一样嘛,我以后也要把他们当亲生父母来对待,所以也就没有提前跟你们说就把今天要去见面的人给定下来了嘛,主要也是想着你们二老能理解我,所以现在我先跟你们二老说生抱歉。”

娄父笑呵呵的对着何雨柱摆手说道:“这有什么可抱歉的,今天是我们跟你家里长辈见面,只要是你觉得他们是你的真正长辈那就可以了,再者说了你能这样安排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这说明你是一个知恩图报之人,这样我们也能更加放心把小鹅交到你手里了。”

娄母也在一边笑呵呵的对着何雨柱点头,现在颇有一种丈母娘看女婿的架势,那是越看越顺眼。

三人坐在客厅说说笑笑好一会儿,气氛也是相当的融洽。

“我看你今天还在和小鹅讨论现在的局势,早上你们又要去上班我也不太好插话,现在我们还有时间,你能跟我说说你对现在局势的看法吗?”几人聊的都感觉要没什么话题了,突然娄父话风一变就对着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听到娄父的话后先是一愣,接着就对娄父小声问道:“您说的是哪里的局势,是早上说的和邻居老大哥的,还是我们这里的?”

娄父听到何雨柱的话后也是一愣,接着就对何雨柱说道:“还是先说说今天早上你和小鹅聊的关于邻居的看法吧。”

何雨柱稍微想了想就对着娄父把早上对着娄小鹅在路上说的话大概又说了一遍,也许有些词句跟早上说的有所不同,可意思差不多还是那个意思。

娄父听到何雨柱的看法后就立马对着沙发的边沿使劲一拍,激动的说道:“你说的对,就应该这样,我们怎么可能就随随便便的让人继续给欺负了去,难道以前的那一百年还没有欺负够不成?”

娄父说完这话后眼眶都开始发红了,说话的时候声音都略带着些许哽咽。

一旁的娄母也转身抬手对着娄父的后背就是一阵的平扶,边顺着娄父的后背边对着何雨柱说道:“让你见笑了,你那时候还小,或者说是那时候还没有你呢,你是没有见到以前那些外国人在我们国家的嚣张气焰,就不说我们国家的那些平头百姓了,就像我们这样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在他们面前不照样每天谨小慎微的,就怕一个不小心会家破人亡,要是遇到个那边有点身份地位的我们就不只是谨小慎微了,那都得是卑躬屈膝了。”

娄母说到这里后又叹息着继续说道:“在别人面前我们家或许是风光无限好,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这些年我们遇到的那种境地呢,解放前我们家也没少出钱出力的去帮助那些组织,只要是和外国人干的组织我们那时候是能帮就帮,从没有推辞过,我们那样做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把外国人打出去后,能安安稳稳的做生意,过日子嘛,可现在外国人是打出去了,我们的生意反倒是不能做了,好吧,不能做就算了吧,我们也上了年纪了,也跑不动了,那就老老实实过几天消停日子吧,可这都不行,又给我们定了个资本家的身份,说我们是什么剥削阶级。”

听着娄母的抱怨声,何雨柱心里也不好受,这这方面何雨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人有千样,有好也有坏,就是以前的资本家也是如此,肯定是有坏的,那好的也不少吧,这样一杆子打下去在自己看来确实是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