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琴的果盘弄好了,赶忙出来打圆场,“行了,搞了一辈子文学,怎么脾气还这样,你前几年不是一直念叨说小徐是你最得意的学生之一吗,现在又一句好话不说了。”
事实确实如此,夫妻二人都是文学出身,现在同为京城理工大学的中文系教授,高琴就是那种典型的知性儒雅女性,相处起来让人觉得非常舒服,可柳学现就是那种严师,很不符合大家对文学教授的想象。
“你前几年发表在岭东省报上的文章我看过了,修改的痕迹太明显,你原本的表达太粗糙,要是听了我的读了研,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呵呵。”徐建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老师您明鉴,那种文章我自己确实不可能写好,所以才找了别人帮忙修改的。”
“好了好了,扶着我出去,我想抽根烟。”
“能行吗?”徐建明以一种非常窘迫的眼神看向师娘,这他可做不了主啊。
“可以,医生说这个周就能出院了,我不放心他才让他多住几天,这阵子他应该是憋坏了。”
真的吗?那刚才老师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不过也有可能是老师不愿意吃饭还时常的缘故。
临近新年,外面的温度已经很低了,二人离开病房后并没有选择到室外,而是选择大厅里坐了下来,老师的步伐虽然显得有些迟缓,但每一步都走得坚定而沉稳。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病容,但那双深邃的眼睛依然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徐建明紧紧地握着老师的手,那份尊敬和关怀溢于言表。
他们沿着长廊慢慢地走着,不时地停下来交谈几句。老师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但依旧清晰有力,他谈论着自己退休后也没懈怠,在学术上又有了新进展,分享着自己的见解和心得。徐建明认真地倾听着,不时地点头表示赞同。
“所以啊,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你这次不单单是来看我的吧,是不是还想让我给你推荐个导师?”
“非全的研究生不都是统一上课的吗,有好导师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