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相这是何意?如果不是刑部尚书的渎职,镇北王又如何会遭到恶贼袭击,又如何会误会到丞相身上,丞相不必心软,且看寡人先杀了此僚!再论处镇北王之罪!”
萧宇烨知道自己猜中了杜文泰的心理,因此明面上还是不停地为杜文泰打抱不平,似乎下一秒就要冲下台打人。
“不必了陛下,老臣以为...此事恐为外敌奸计,说不准便是那北方匈奴,意欲在我武朝皇城掀起内乱,想让镇北王这等名将误会朝廷,借此兵袭函谷,入侵中原。”
杜文泰也是老奸巨猾的人精,这种瞎话是信口拈来,一下就把他和李同达的家恨转变为武朝与匈奴的国仇,借此来为刑部尚书与李同达开脱。
“我刚刚不就是这意思吗?...还白白挨了一顿打。”
先前挨打的那位大臣正捂着脸上的伤口,不满地小声嘀咕着。
“哎?!杜相此言有理啊!我武朝果然不可一日没有杜相,杜相明日起便重回相位吧,本来也不是什么大的过错嘛。”
萧宇烨立马对杜文泰赞不绝口,仿佛杜文泰一语道破天机,分辨出了匈奴的阴谋。
某种程度上萧宇烨认为自己和杜文泰还是比较像的,都能凭空把问题推到同一个人的身上,或许这就是当领导不可或缺的才华?
“这帮匈奴蛮子真该死,居然挑拨丞相大人与镇北王的关系!”
“该杀!都该杀!我大武朝迟早马踏草原,把这些蛮子给灭了。”
丞相党的众人一看局势有变,立马都换了一副面孔,开始谴责远在北方的匈奴。
此时遥远的北方边疆,匈奴单于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
“大王是感了风寒吗?武朝的进攻近些日子愈发强硬了,这和那劳什子丞相说的不一样啊?要不我们还是早些撤退吧。”
匈奴单于身旁的手下此时一个个都是灰头土脸的,最初杜文泰与他们里应外合,基本洞悉了李同达的每一步行踪,也成功将李同达重伤于关外。
结果先是李同达被救回了皇城,使匈奴人失去了斩下武朝一臂的机会,接着又遇上萧宇烨派来的沈能、常盛二人。
两人本身便是能征善战的老将,再加上萧宇烨的书信提醒,早早就揪出了军中的内鬼,随后直接将匈奴人打的抱头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