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酒杯，看着他，认真道：“敬胜利！”

“敬胜利。”

林夜与她碰杯。

柳菲端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林夜也喝光杯中酒，笑道：“凭咱俩的关系，至于喝这么狠吗？”

“咱俩的关系？”柳菲怔怔着他，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迷惘，“咱俩什么关系？”

林夜没有说话。

对方今晚似乎是来摊牌的。

柳菲继续道：“是吧，你也说不出来，其实咱俩什么关系都没有，但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从第一天你见到我的时候，你宁可把歌曲一百万卖给我，也不肯赚林千寻的四百万。”

“之后你拿着我的账户去炒股，户头上有上千万欸，你知不知道上千万是什么概念？”

“它足以让一些人疯狂，你就不怕我卷款跑路吗？”

“不怕！”林夜看着她，认真说道：“我相信你。”

柳菲目光有些躲闪，不敢与林夜对视。

她问：“你为什么那么相信我？”

林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总不能说是为了报答上一世柳菲对他的恩情吧？

上一世，几位姐姐相继出事，甚至连林夜自己都有了轻生的念头。

面对林子豪掌握的商业帝国，他根本不是对手。

可是，柳菲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出现，不仅把她这么多年赚来的钱全给了自己，还像一位大姐姐一样开导他。

在柳菲身上，林夜看到了大姐的精明，二姐的坚强，三姐的知性……正是柳菲给了他勇气，让他成功报仇。

可以说，如果没有柳菲，林夜上一世不仅无法给七位姐姐报仇，还会被林子豪打压得死死的，过得比狗还惨！

柳菲对他，恩重如山！

林夜张了张嘴，喉咙像被卡住一般，不知作何解释。

柳菲给自己满满倒上一杯酒，再次一饮而尽！

她说道：“你知道吗？我从小就生活在社会底层，社会的险恶我见识多了，你是第一个全心全意为我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