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大长公主心疼地将女儿揽入怀中:“琳儿,你莫要再想这些烦心事了。他既做出这等丑事,往后你与他之间,权当陌路便是。母亲定会想法子,寻些趣事,让你慢慢忘却这段糟心过往。”
安平大长公主瞧在眼里,疼在心里,暗自盘算着寻些新鲜玩意儿,为女儿解闷。
正思量间,有小厮匆匆来报,说是成清伯夫人求见。
安平大长公主微微皱眉,心下猜到几分来意,冷哼一声:“让她进来。”
成清伯夫人进门便涕泪横飞:“大长公主,求您高抬贵手,在皇上面前为我儿说几句好话吧。这几日我儿消沉得厉害,成清伯府往后定当全力弥补玉琳县主,绝不敢再有差池。” 安平大长公主怒目圆睁,拍案而起:“你还有脸来求情!你儿子做出那般丑事,害得我女儿名声尽毁,如今倒想轻巧揭过?休想!”
成清伯夫人还欲再求,安平大长公主直接命人将她轰了出去,气呼呼道:“想都别想,这事儿没完!”
昭阳宫中,言瑶佳听闻此事处置结果,她对南夏说道:“这世间情爱纠葛,最是难缠。杜阳与他表妹一时冲动,却落得这般下场,玉琳县主又何尝不是无辜受累。只盼往后这风波能彻底平息,莫要再生事端。虽说皇上此番处置稳住了安平大长公主的情绪,可朝堂暗流涌动,这事儿怕是没完。杜阳背后的成清伯府势力盘根错节,丢了世子这个倚仗,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再者,后宫这边青雉之事还牵扯着康乐侯府,一个不慎,两处风波搅到一块儿,可就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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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颔首称是,低声道:“娘娘所言极是,咱们还得多加小心。这几日高贵嫔那边安静得有些反常,依奴婢看,说不定正谋划着应对之策呢。”
言瑶佳微微眯眼,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然:“盯紧了,本宫倒要看看,这背后究竟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日夜里,月色黯淡,高贵嫔居所外一片死寂。
南附耳低语:“娘娘,高贵嫔那边有动静了,她遣了贴身宫女出门,行色匆匆。”
言瑶佳眸光一闪,起身道:“跟紧了,切莫打草惊蛇,本宫倒要瞧瞧,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静谧的深夜,月光被乌云半遮半掩,高贵嫔偷偷走到御花园假山后,与康乐侯府的眼线交谈着。
福顺哆哆嗦嗦地从袖间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递向高贵嫔,压低声音道:“娘娘,这便是侯爷吩咐小人送来的毒药,药性极强,入口即亡,保证不会留下把柄。只要给那青雉服下,往后他便再也吐露不出半个字,娘娘您也能高枕无忧了。”
高贵嫔接过瓷瓶,手忍不住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惊惶与决绝。
“你可确定这药万无一失?若是出了岔子,被人发现,本宫与你,还有整个康乐侯府都得陪葬!” 她凑近福顺,咬牙切齿地低语,呼出的气息喷在福顺脸上,带着丝丝寒意。
福顺连忙点头哈腰,信誓旦旦地保证:“娘娘放心,这药是侯爷花重金,请江湖上最有名的制毒高手炼制的,无色无味,混入酒水饭菜里,任谁也察觉不出异样。况且青雉如今被关起来,看守虽说森严,但咱们使些银子,买通送饭的人,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事儿办了。”
高贵嫔攥紧瓷瓶,内心犹如油煎。
想到青雉知晓自己太多秘密,那些私密的相处、自己无意间透露的宫闱秘辛,还有对他动过的几分真情,若是被抖落出来,自己不仅会失宠,还可能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 她像是说服自己一般,轻叹一声。
高贵嫔回到屋内独自坐在榻上,双手抱胸,试图平复慌乱的心跳。
她目光阴冷地盯着那瓷瓶,喃喃自语:“青雉啊青雉,莫要怪本宫心狠,要怪就怪你知晓得太多,挡了本宫的路……”
而另一边,言瑶佳虽加派了人手巡逻,却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心头。
言瑶佳找来南夏,蹙眉问道:“可查到高贵嫔那边有何异常动静?今夜本宫眼皮直跳,总觉得她要耍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