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喜脸色惨白:“这么严重?”
萧景玹轻哼一声:“你以为呢?女子的子宫最为柔弱,打胎最伤子宫,你所用的打胎药是最伤母体的,没把你毒死就算你运气好了......”
赵三喜的脸色越来越白。
叶棠摸了摸萧景玹的脑袋:“你少说两句。”
萧景玹瞬间就被抚顺了,语气好了些:“拿笔来。”
叶棠去拿了纸笔。
萧景玹写了药单:“按照这个药单去抓药,早晚各服一次,连吃七天,不可断,听到了吗?”
赵三喜接过来:“听到了,多谢。”
叶棠送赵三喜回去。
是夜。
茶树镇僻静的破烂房子里,一群乞丐正在抢夺一个年轻乞丐的馒头。
馒头被抢走,那个乞丐狼狈的趴在地上。
“还我馒头,还给我!”乞丐有气无力的喊。
这时,一双脚出现在他面前。
他抬头,看到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模样普通,不是很英俊,看着他的眼神很冷。
“你是谁?”金良才问。
林成业揉着拳头:“来打你的人。”
他一拳砸在金良才的眼窝上。
“敢动我三喜姐,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她那么好的人,那么单纯,那么善良,你竟敢对她不好,你去死!”
少年用尽了力气,把掩埋了很久的怒气全撒在金良才身上。
饿了两天的金良才毫无还手之力,很快就出气多进气少,四周的乞丐没有一个上前帮忙。
林成业适时收了手,朝他吐了口口水:“呸,臭乞丐!”
他转身出去,一辆大黄牛车停在外面,叶平安半靠在牛车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打完了?”
“嗯。”林成业跳上牛车:“这口气终于顺了。”
叶平安挥着牛鞭:“大晚上还陪你跑一趟,困死我了,我懒得回家了,一会儿吃宵夜和住客栈的银钱你出。”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