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你快点!”

“别急,来了来了。”

村路小道上,出现了一高一矮两个穿蓑衣的身影。

楚洋这次有经验了,在家里就换上了短裤背心,外面再套一个蓑衣,这样既不闷热,又不用被雨淋。

至于赶海工具,他带足了抄网铁钳五齿耙和铲子和尿素袋,还有一捆橡皮筋。

抄网捞鱼,铁钳夹螃蟹,五齿耙和铲子对付贝类,尿素袋装鱼获。

这样不管系统给他刷新个啥出来,都能对付。

快到海边,兄妹两前面有对皮肤黝黑的老夫妻,也正提着桶,快步往海边走。

隔着十几米,楚溪就大声喊道:“孙阿公,孙阿嫲。”

原来这对老夫妻就是楚洋的邻居, 早上楚溪煮稀饭的米就是从他们家借的。

“是小溪啊。”

孙阿嫲听到楚溪的话,放慢脚步。

“你也去赶海?”

“嗯,我阿哥带我去!”

楚溪眼睛眯成了小月牙,脸上梨涡浅浅,自豪地回道。

“好好好,那咱们一起走。”

孙阿嫲看了一眼楚洋,又笑着摸摸楚溪的脑瓜。

楚洋从口袋里摸出包软红,给孙阿公散了一支。

“哟,这可是好烟。”

孙阿公咧嘴露出泛黄的牙齿,显然也是个老烟枪了。

不过他就是个渔民,再加上他年纪也大了,赚不到什么钱,所以平时只能抽抽十几块一斤的旱烟丝。

像这种14块一包的七匹狼软红,对他来说一年也难得混上支抽。

其实楚洋平时抽的也是5块的古田,也就这次回家,咬牙拿了条软红。

两人抽着烟,一路闲聊。

“阿洋,你咋和支书闹翻了?”孙阿公问道。

昨晚楚洋让何保国滚,他可是在自家院子里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