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情此景,看看就好,要真身处其境,就知道有多头痛,比南方的回南天还要夸张,站在院子里啥也不干,头发一会就能结水珠。
不过这台风后的空气那是真好闻,大风大雨把空气洗的干干净净。
“啊!”
楚洋深吸一口,丝毫没有咸腥味,闻到的都是青草和泥土的芬芳。
真是天然的氧吧。
“阿洋,把那边的老虎钳递给我一下。”
屋顶上,孙庆军扎完一束海草,朝他喊道。
楚洋只得暂时中止自己的享受,拿着老虎钳哼哧哼哧地顺着梯子爬上了房顶。
后世总有公知砖家吹嘘美国人动手能力强,说啥他们修屋顶铲草坪换灯泡做搭狗窝都自己动手。
对此,楚洋只想呵呵。
让那些沙雕公知来农村看看,谁家男人不会干这些事,都是最基础的生活技能好不好。
自己懒狗就以为别人都和他们一样也是懒狗,真服了。
对于这种人,楚洋只想送他们两根中指,然后大喊一声:润!
“好了,应该不会漏了。”
半个小时后,孙庆军从修补好的屋顶上撤下。
“辛苦了军叔。”
楚洋拿出两包华子,塞到孙庆军手里。
虽然两家现在关系亲,但也没有指使别人白干活的道理。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孙庆军笑呵呵地收起来。
补完漏,孙庆军又帮楚洋把之前绑在顶上挡雨的篷布收了起来,这才骑着三轮车回家。
楚洋后脚也走出了院子,往何惜君家走去。
这次他没带楚溪,让小阿妹在家里待着。
鱼池里还有价值几十万的货呢,万一让哪个手脚不干净的给摸了去,楚洋能心疼死。
“海带,你阿妈呢?”
楚洋走进院子里看到小海带正抱着一把比她高的扫把在扫水,问道。
“在后面搭猪棚。”海带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回道。
楚洋接过她手上的扫把,“来,阿爸……咳咳~阿哥帮你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