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有大货!”
蓝麓惊呼一声,飞奔向水坑。
黄有明白鹏飞也相视一眼,加快了脚步。
楚洋和刘艳是最后到的,听到三人站在坑边大呼小叫,都快吵起来了。
“塞林木,我看到的那条绝对是最大的。”
“屁嘞,明明是我的大。”
“你们别吵了,都是垃圾,我看到的那条才是最大的。”
“扯几把蛋,有种待会比比到底谁大。”
“比就比,谁怕谁。”
楚洋在一旁听得嘴角肌肉止不住地抽搐。
喂喂喂,你们歪楼了好吗。
“幼稚鬼。”
刘艳撇了撇嘴。
她实在理解不了,为什么三个事业有成的大男人会在这种事上较劲起来。
只能说,男人和女人的脑回路真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构造。
除了那事外,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玩的绝对更开心。
当然楚洋也不会对她说什么“男人的快乐你不懂”之类的话,万一以后刘艳让他去找男人一起“快乐”,那不见鬼。
有湿滑的水道走,谁愿意走旱道,搞不好还会局部出血,他又不是三哥,口味那么重。
“水位降的差不多了,艳姐你待会下水不?”楚洋果断转移话题。
“下啊。”
“那我给你拿水裤。”
楚洋把自己的水裤拿了过来,让她换上。
“咦~这什么味道呀!”
刘艳捏着鼻子道。
楚洋闻了闻,笑道:
“水裤就这味,霉事的。”
水裤这东西是橡胶化纤材质的,不能在太阳底下暴晒,容易老化硬化变形。
所以渔民们一般都是一两个月洗一次,楚洋这还算好的了,才一个多月。
还有买来就没洗过的那种,积年累月的橡胶味加上鱼腥味,杀伤力堪比生化武器,如果你在河边碰到过烂了一半的死猪死鱼,凑过去闻一下你就会明白。
“不要,我绝对不会穿这东西的。”刘艳坚定地开口道。
楚洋耸耸肩,也不勉强。
“那咱们在岸上看着,等水位降到底再下去吧,先让白哥他们去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