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的《文艺报》,刊发了李陀作给《伏羲伏羲》的文学评论。
李陀自去年开始封笔,逐渐停止写作,转向文学和电影批评。
王濛特意来找了一趟江弦,把这份《文艺报》交到了他手中。
《这“吃人”的封建礼教——》
文章高度赞扬了江弦对封建礼教的批判,冠冕堂皇的礼教抑制不了人欲的冲动,开篇的第一句:
“读来觉得江弦有惊天骇俗的勇气!”
李陀反对了《伏羲伏羲》是反思文学的说法。
“江弦始终关注的是人物自身的生存状态,无意去鞭笞或反思时代的伤痛和悲剧。的痛点在于人伦对人性的道德制约,这个痛点被放大之后,其实是人与封建价值观的冲突,人性与伦理的冲突,这种冲突的结果是悲剧”
江弦津津有味的看着,李陀在文学评论上的确有一番见解,《伏羲伏羲》不能被归属于反思文学,这篇诞生之时,已经突破了创作方法的壁垒,进入众声喧哗的杂语共声时期,属于新写实流派。
能在当下这个时代意识到这一点,这是文学境界的体现。
“你都不知道,我那天在李陀家,他给我讲了件事情。”
王濛面带笑意冲江弦道:“他在别处看到《伏羲伏羲》以后,为了买这一期的《京城文艺》,他领着两个女儿去到王府井,就独自去找售报点。
结果二女儿那天在东安市场丢失了,幸亏一位卖冰棍的大妈把四岁的女儿送到王府井派出所,这才虚惊一场。”
“好家伙!”
江弦听得冷汗直流,“这多亏是找着了,不然我的罪过可大了。”
“哈哈哈哈。”
除去李陀,冯骥才也在天津的文学期刊《新港》上给《伏羲伏羲》作了一篇文学评论,《无望的爱,无边的欲——》。
文中大加赞扬《伏羲伏羲》所蕴藏的力量是民间的生命力。
可惜术业有专攻,这篇文学评论,写的就有些浅显,只关注到的民间文化部分,不如李陀那篇文学评论来的精彩。
摄影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