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尔斯心情不痛快,道,“李先生,但我一点心情都没有。耗费数十亿联邦币策划了五年……”
“肖尔斯。”李牧扭头看过去,“忘了那些吧。”
此时此刻,他们更像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断绝所有联系会让两个国家同时倒退二十年,早已经无法单纯的分开,什么意识形态早已经被弃到一边。现在就是拼谁钱多谁能站在科技最前沿引导全球科技发展。
“不,忘不了,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肖尔斯道。
李牧笑道,“等你到了我这个位置你自然会明白。”
肖尔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带着腥味的海风持续的吹来,带着晚冬的凉意,热带地区,这个季节依然是短袖大行其道,但早上依然有些寒冷。
“特兰普怎么样,他还有机会回家吗?”肖尔斯问道。
李牧摇头,“应该不会有了。”
“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现在的情况,他是替罪羊,这么定论,没错吧?”肖尔斯问道。
李牧呵呵笑着说,“回去问你的上级。”
这样的小伎俩想套李牧的话,肖尔斯依然的还没适应自己的角色。
游艇靠上了码头,三辆一模一样的黑色越野车早已经在那里等候着,好几名亚斯娜洲面孔的精干男子身着黑色服装站在寒风中。
肖尔斯送李牧上岸。
等候的精干男子中,有熟悉的面孔——杜晓帆。
杜晓帆大步迎上来,张开双臂把李牧重重的抱住用力的拍后背,“老李,受委屈了。”
一名亭亭玉立的身着黑色职业装的女子从车上下来,大步走过来。
李牧走过去,两人四目相对。
“教官。”安若依控制着情绪,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李牧呵呵的笑,“别哭,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