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衣不明所以地点头。
魄风快步上前,提高了音量,“你知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解药!”
“你说什么?!”
柳时衣先是一愣,而后毫不犹豫地一掌拍向萧时的胸口。
那人被内力挤压,当即重重地咳嗽一声,将那颗方才吞进去的药丸吐出。
地上,那半融化的药丸很快便化成了黑水,滋滋冒出白烟。
沈溯迅速抬手,封住了萧时四肢的穴位,阻挡血液顺流,“这药分明,是想要他的命。”
柳时衣还没从巨大的惊骇中回过神来,眼见萧时的脸色更加苍白,她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她竟是、她竟是差点杀死了他吗?
柳时衣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冲出门外,誓要找白鹭问个明白。
殷裕想拦她,沈溯却让他放下心来,“她是烟袅的女儿,马上也会是圣女教的新教主,放心,他们不敢对她做什么的。”
“而今当务之急,时想想该怎么救他。”沈溯盯着床上气息虚弱的萧时,缓缓皱起了眉头。
楚弈却有些放不下心,看向门口,“我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我还是去看着柳时衣吧,省得她再闯出什么祸。”
众人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楚弈便跑出了门外,可却四处不见柳时衣的身影。
此刻的柳时衣,正直奔白鹭府上而去。然而,她才刚刚到达白鹭府邸的大门,还没动手敲门,一个熟悉的身影便如鬼魅般出现,拦在她的面前。
正是先前熟悉的红绫。
“你又想干什么?”
柳时衣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冰寒,“怎么,不是想杀我吗?来吧。”
红绫看着她,敏锐地察觉到,面前的柳时衣并不像先前那样,透着无所谓的态度,反而周身散发着杀意。
红绫略一思索,面色软和下来,低眉顺眼答道:“您多虑了。先前是我做的不对,还请你原谅则个。”
“呵。”
柳时衣懒得听她这些冠冕堂皇的废话,径直发问:“白鹭呢?”
红绫的头更低,“副教主让我前来迎您,准备即将到来的教主登位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