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陈姐,尽管她们两人交流不多,仪欢到对她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别想歪啊,不是别的,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某种同情。
那还是去年年底,那时候人手严重不足,陈姐都要陪着仪欢出去处理冥力异常。
时近寒月的傍晚,野外。
在两人合力下,好不容易处理完之后,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靠在一棵大树上休息时,仪欢问起旁边的陈姐为什么看上局长。
她之所以会这么问,因为陈姐给人的第一印象,的确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丰满的身材,糯糯的声线,再加上那勾人的眼神,要是放到古时,还能修行的时候,多少也是一个吃人的妖精。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经过一时间的接触,仪欢发现身旁的女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单纯许多,或者说是单纯到有点傻的程度。
会把什么人的说的话都当真,会天真地以为世界就是个方的。
说实话,仪欢要是个男的,要是早早遇见了陈姐,肯定能骗她生好几窝孩子。
于是趁着现在有时间,仪欢问出一直压在心中的问题:“陈姐,你条件这么好,为什么会跟了那个鬼局长啊?”
“虽说他是挺帅的,也有钱,偶尔还有点靠谱,但我怎么你们在灵魂上是那么不符呢?”
见身旁的仪欢问起了这个问题,她先是眉头一紧,然后慢慢舒展开,也像是打开了心扉,直面自己的过去。
“我啊,比你想的可要普通多了。”
见她说的如此轻描淡写,仪欢还是不相信:“没有吧?我不说阅人无数哈,但基本的审美还是有的,陈姐你比一般女的漂亮多了,而且还有一股特殊的气质。”
关于那种气质,仪欢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只感觉是一个很坚强的人身上,带有一个淡淡的忧伤,为这个美人增添了不少神秘感。
而听到仪欢对她的称赞,陈姐淡然一笑,继续说:“那你听我说。”
“嗯。”仪欢点头。调整了一下坐姿,吃瓜嘛,当然得舒舒服服的吃了,就差手边没点瓜子了。
于是陈姐缓缓道来:“那差不多还是在一年前,比遇见你的时候还要早几个月。”
“我呢,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长大,与同村的青梅竹马相恋并且结婚,婚后不久,我们还生了一个孩子。”
闻言,仪欢心中一惊:“陈姐居然还嫁过人了?还有个孩子?”
又看到前者的表情陡然黯淡了下来,想到是不是要勾起她什么不好的回忆了,于是开口:“陈姐,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就别说了吧。我也没那么好奇的。”
对于仪欢的好心,陈姐微微扬了扬手:“没事,都过去了。”
接着说:“但突然有一天身边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都变得不一样了,我是干什么什么不顺,倒霉到去菜市场买菜,想买的都会刚好卖完。”
“刚开始,我还以为只是巧合罢了。可事情却越来越变本加厉,”
原先与,二人育有一子,但由于她被诅咒的体制,导致家人都早早的因病去世了,孩子和丈夫也都在孩子一周岁的时候出车祸去世了。从此身边的人都开始排斥她,这让本来就心念如灰的她最后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大雨天,我独自站在桥头,脑海中回忆着自己=这一生,脸上已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就在我下定决心准备跳下去的时候,一个声音喊住了我。”
“等一下,这位姑娘如此天赋,就这样消抿人间是不是有点太可惜了。”
听到这,仪欢不用想,也知道那肯定就是局长了,他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