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果然在家,刚才就是故意的。
言忱不爽都挂在脸上,让他言大少爷等的人少之又少,今天却吃了个严严实实的闭门羹。
尽管一千个不情愿,他依旧按照言蓁说的,把手里的门票递给周诣京。
男人被拦住,眉头轻拧面上有些不耐烦,侧过身准备绕开他继续往前走。
恍然间视线却被纸张上的‘门票’两个字留住。
周诣京三两句和电话里的人沟通好挂断电话,顺势接过门票,“言蓁让你给我的?”
“不然呢?”言忱冷哼了声,“我敲半天的门都不开,邻里邻居的你至于吗?”
周诣京淡淡的撇了他两眼,上前两步打开了后座的车门,朝那边疯跑的粥粥挥了挥手,“粥粥。”
下一秒,言忱亲眼见证着自己牵出门的狗,速度极快的冲上后座,随即男人关上车门上车。
几个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丝停顿。
言忱瞬间大脑卒机,站在车头足足愣了三秒。
男人半摇下车窗冲他道,“麻烦让一下。”
言忱懵逼的给男人挪出位置。
直到男人的车开到门口,言忱拿着空落落的狗绳才反应过来。
狗被骗走了,他人也麻了!
“靠!拿了我的门票还把我的狗骗走了?这他妈还连吃带拿的?言蓁回来我拿命也交不了差啊!?”
言忱回家后,看着桌子上的狗绳,在客厅里焦急的踱步,左右没敢和言蓁打电话告诉她狗被骗走了。
熬到晚上十点,言忱终于想了个折中的方法。
后天周诣京指定去看言蓁比赛,粥粥肯定得放家里,到时候干脆来个瓮中偷狗!
与此同时,言蓁正舞蹈室排练完最后一遍舞蹈。
偌大的剧院里,只有唐诗娴的舞蹈室灯光依旧亮堂堂的。
两人靠在舞蹈室的栏杆上,唐诗娴问她,“明天的衣服和道具都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