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业报的警。”
周诣京抬头,静默的和她对视了片刻,声音冷漠,“你很关心他?”
言蓁咽了咽口水,小幅度的点头,“关心。”
关心,也不是很关心,但至少她得把人捞出来。
言忱再犯贱也是她的亲弟弟,况且言忱还是听了她的话才去偷狗的。
周诣京收回目光,无视言蓁想要继续吃早餐的动作,起身拿过言蓁面前的餐具,收拾好餐桌背过身往厨房里走。
正所谓寄人篱下,敢怒不敢言的真实写照就是言蓁本人。
她坐在原地,静静地听着厨房里洗碗机运作的声音,还有男人收拾东西的翻找声。
片刻后,周诣京都没出来,言蓁快有些坐不住。
起身走到厨房,想要打个招呼先走。
走到厨房门口,看着男人身长玉立的靠在洗碗机旁,低头垂目,一手插着兜,黑眸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言蓁猫着腰趴在厨房门栏上,“那个,你要是不着急的话,我就先走了。”
“言蓁。”男人偏头,冷漠的目光朝她扫了过去,话里的压迫性十足,“你现在去,他可能暂时出不来。”
很久没见过这般冷漠与压迫感十足的周诣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