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凯尔特人的传统,战争便如同如狩猎,将这些牲口一样的猎物全部杀死,才符合一位凯尔特战士的荣光。”
“凯尔特战士的荣光?”凯拉尔反问道:“那与我有何干系呢?你们是杀人无度的蛮人,难道我就要跟着你们满手血腥,屠杀俘虏吗?”
“公爵,不要把你们凯尔特蛮子的野蛮传统带入到我凯拉尔的身上!”
凯拉尔平静的看着所有凯尔特骑士,说道:“既然伱们来到了枫叶岭,那就要遵守我的法,我只说一条,你们所有人都要遵从,须知,「杀生不详」,此地禁止杀伐!”
“我是好牧人,好牧人肯为羊舍命。”
“此,勿谓言之不预也。”
本来凯拉尔就因为摩根的离去而有些心情不畅,这些凯尔特的野蛮人还想用他们野蛮的传统给凯拉尔洗脑,他自然也不会惯着他们。
“我听说您本来已经将七万人全部击败并且降服,为何还放走了两万人?”
有两万昂撒人心系北方的妻儿老小,向凯拉尔秉明实情之后,就被凯拉尔放回去了。
一些人很郑重的在他的面前磕头立誓,等回到北方就把妻儿老小一并带到枫叶岭定居,他们愿意留在这里,为发展凯拉尔的领地出一份力。
这位公爵先生被凯拉尔的气势夺了心神,勇气也忍不住一滞,察觉到自己不敢反驳凯拉尔的他有些羞恼,转而问道:“凯拉尔爵士,您这种行为,已经算是资敌了。”
“这些昂撒贱种,下一次还会带着兵器入侵我们凯尔特人的领地。”
“不会,因为被我宽恕之人,皆是心向仁义,可堪教化之辈。”凯拉尔微笑着说道:“没有人敢不遵从我凯拉尔的教化,他们不会再拿着武器,去往任何一个凯尔特人的领地。”
“凯拉尔,杀戮远比教化更轻松也更一了百了。”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埃克托爵士突然开口说道:“我们难道是天生喜欢杀戮的疯子吗?可这已经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解决办法了。”
“如果你的主张,那所谓的教化无用,那些昂撒贱种只不过是表面顺从,当着你的面跪地求饶,等你走后又重新拿起武器……你,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