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三宝这就回去,小姐不要不让三宝吃糖饼,三宝不打扰小姐和沈哥哥了。”三宝吓得小脸惨白,一溜烟跑走。
“沈大人!都是府中下人无礼,还望沈大人莫要见怪。”房遗玉盈盈一礼赔罪。
“无妨!是沈某没顾及小姐,沈某想起还有些要事,不若先送小姐回府如何?”沈富惦记着严逸,实在没什么心思陪姑娘闲逛。
女儿家逛街无非是想买些衣服首饰,一会儿让手下送过去一些就好了,哪里还需要他亲自前去。
房遗玉有些失落,但她也知道沈大人事务繁忙,不好多耽误人家得时间,于是点头道:“那麻烦沈大人了。”
沈富再没说话,只是默默陪着房遗玉往房家住的地方走去,但明显他的步子放慢了许多。
拐角处严逸看了眼不成器的李泰:“挺聪明的人做事怎么毛手毛脚的?
让你去撞沈富,你撞人家小厮做什么?”
李泰一脸委屈:“我也不知道那个三宝怎么突然冲回来了!要不我再去撞一下?”
“罢了罢了!你看看你这衣服还能出去吗?走!回府把衣服换了。
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哎~”严逸扶额也没心思在去跟着沈富,带着李泰回了王府。
刚进去,正厅内出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影,李恪看到严逸急忙站了起来,看到李泰的狼狈样十分不解:“逸哥回来了?青雀这是被人打劫了?”
“你这是……”严逸指向李恪一旁的包袱。
“哦!父皇说洪州可以先放放,让我来跟着逸哥学几年。”李恪笑道。
李恪年纪实在太小,加上杨妃总是不放心,干脆让李恪跟着严逸学习。
三年后他也十四岁了,外出戍边更安全。
“什么?父皇让你也来跟着逸哥?你又没中举,不行不行!等你中举再说。”李泰直接跳脚。
又来了个跟他争宠的,李恪虽然是庶皇子但父皇总说他们这些孩子里,只有李恪最像他。
万一逸哥也被李恪骗走咋办?
“青雀不也没参加科举嘛!”李恪不动声色的笑道。
“我有李夫子的举荐信,你能跟我比?”李泰挺直腰杆上前。
“可我有父皇的举荐信啊!”李恪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