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第一件事就是围住严逸:“王爷!您看我们如何?那工匠的事……”
那可是三十两银子啊!谁不想要??
严逸大口喘着粗气。
钱?什么钱??
老子差点都被献祭了,你们还想要钱?
心怎么这么大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工匠考验的是力气,不是水性?”严逸紧咬后槽牙恨恨道。
“那没事啊!力气我们也有,王爷要是不信下官这就下去把船举起来游。”邓司马说着又要下水,严逸眼疾手快一把拉住。
“有没有完?你还要把船举起来。你咋不上天呢?
来来来!你有本事就把那石像举起来,只要你能做到,别说每天三十两,本王给你三千万两都行。”严逸差点没被吓死。
怎么滴!今天老子不下水你们看着不爽是不?
还要举船,有能耐你去举石像啊!
“举石像啊!也不是不行,就是人可能需要的多些,还得用点工具。”邓司马抚了抚胡子,很认真的在考虑。
严逸一脸溃败:“好!你们赢了,就当本王什么都没说,咱们还是去看看那些水渠吧。”
这根本就没法沟通啊!!
他说的是方言吗?
这都有文化差异??
多说多错,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在这样下去我早晚……哦不马上就得被你们气到归西。
“别啊王爷!您刚刚明明说一天有三十两银子呢!要不咱在商量商量?
三十两太多我们拿的心有不安,要不留十两?五两也行啊!”船上的几人将严逸围住,大有一种气不死他也要气疯他的节奏。
严逸捂住耳朵不想在听他们讲话,从外面看,像极了被欺负的小可怜。
就这样船只一路平稳划行,终于在严逸崩溃之前靠岸。
船只搁浅轻微晃动了一下,下一秒严逸聪船棚冲出,其速度都快出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