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潮水般的记忆涌入,陆言这才明白,他如今人在大兴城,也就是后来的长安!
不过是家父乃是当朝从四品中府折冲都尉,
将陆言安排在这里当捕快,一是前身有一个抓贼的梦想,二是打算走举荐制度,让他先适应一下官场,
但万万没想到,前身运气挺不错的,真的遇到贼人了,可问题,打不过!
如果不是陆言“传输”过来,估计那一棍,都能给前身干挺了!
“我特么!”
踉跄的起身,陆言忍不住的捂着肩膀道:“得,碎了!”
“大人,您没事吧,您肩膀!”
看着陆言怂拉下去的手臂,只见杂役们当即慌乱起来,
“我还好!”
淡然的说完这句话,陆言当即双眼翻白,晕倒在了原地。
大兴城,陆家,
五进出,外带东西跨院的廊道上,一群仆人正在慌乱的将人送进屋内,
而就在后院的老夫人得知这件事,当即一拍大腿起身道:“造孽啊,我那可怜的孙儿!”
房间内,医者正在满脸大汗的帮忙定骨,
但就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一名身披戎装铠甲的男子道:“大夫,我儿无事吧!”
“大人,这小医可不敢说啊!”
望着如今官居从四品,中府折冲都尉的陆汉逵,医者连忙解释起来,
“混账,是谁敢在大兴打伤我儿!”
双眸闪烁着寒光,陆汉魁立即道:“阿富,查清楚了吗?”
“老爷,那贼不是大兴的周围的,而是南边绿林的贼人!”
听到陆汉魁的话,管家连忙走上来解释,
因为他也在陆言出事后去打听了,但对方的口音和习性,的确是南边道上的人!
紧咬着牙关,陆汉魁不由得握紧拳头,
他陆家五代单传啊,如今好不容易有个上进的苗子,这下好了,直接被人一棍子打没了!
“去找杨大人求信,我要那厮,到不了南边!”
生气的开口,陆汉魁则是缓缓说出这句话,
“是,老爷!”
听到这句话,阿富则是连忙走出去了。
时隔半个月后,吊着一只手的陆言正在侍女的帮助下穿衣,
感受左臂传来的疼痛,陆言此刻的心中满是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