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巴不得沈宁的名声烂透,最好永远也翻不了身。
可她不敢明目张胆地对付沈宁,毕竟婚宴上沈宁随礼的两颗杏仁,就像是喉咙里哽着的鱼刺让她辗转难眠,寝食难安……
姚婆子眼珠子一转,立刻咒骂着,“我就说那小贱皮子有恃无恐,果然是个勾勾搭搭的骚货。
她把我儿子害成这样,还想置身事外,她休想!”
蔡美娟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指着前面那幢红砖瓦房,努努嘴,“就是那了。我还有事,就先走啦。
你也小心点,可别被她欺负去了。”
姚婆子看见沈宁一人居住着这么好的小院。
红砖瓦房里,烟囱里飘着白烟,院子里隐隐传来饭菜的香气。
登时恨得眼睛都红了,可她却不敢上前吵闹,沈宁家的那只黑狗,她至今想起来都双腿打颤,怕得很。
她只能远远绕着小院走了一圈,听着里面的狗叫,心里直发怵。
沈宁听到动静,打开院门,没瞧见人笑着拍着煤球的脑袋,“你又想出去玩?”
煤球不满地用湿漉漉的鼻子拱着她,呜呜地低声叫着。
沈宁的神色变得凝重,牵着煤球走出了院子,巡视一周。
果然看见了姚婆子一瘸一拐慌忙躲闪的背影。
沈宁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摸着煤球的脑袋,“好煤球,最近夜里就要辛苦你了……”
果然,两天后,这对母子果然按捺不住出手了。
夜深人静时,村子里安静得厉害。
两道人影,鬼鬼祟祟地靠近沈宁的院子。
煤球警觉地站起身来,还没来得及叫唤,一小块煮得半熟,有些腥臭猪肝的从天而降,就砸到了它的面前。
它有些茫然地看着院墙,黑漆漆的狗眼满是嫌弃。
就这?给狗,狗都不吃!
难道自己是什么很贱的蠢狗吗?
家里的大肉骨头和肉罐头都吃不完,还会捡外头的不明物体来吃?
用狗爪子嫌弃的巴拉巴拉,望向沈宁的眼神满是怨念。
沈宁捂住嘴轻笑,安抚似的拍了拍煤球的狗头,“乖一点,明天给你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