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心性纯良顾念手足,若是这般强硬只怕要成为她挥之不去的噩梦了。”一省省长陈青煜此刻也乖乖的跪在陈青筠身后为她站台。
陈晔活不活的不重要,小五身后得有人。
“孙女无能,护不住手足兄弟。”陈青筠无力的闭上双眼,再次重重的叩在地上,她皮肤娇嫩,不过三次的叩拜额头已经一片红印,“若家主非要四哥的命,便请……将青筠的命一并收了去吧。”
“你、你!”陈家主刚吃下的保心丸好像失效了,心脏阵阵绞痛,喉间一片腥甜喷在了五百年的老书桌上。
“家主!”槐林连忙过去扶住他,在他身上点了几个穴位助他顺气,低声劝慰他,“家主消消气,少主刚回来,脑子一时不清楚也是有的,她还小,您带在身边慢慢教也就是了。”
“既然想跪,那便去中堂跪两个时辰!”陈家主开口让她滚,“谁敢求情一律家法伺候。”
“是。”陈青筠顺从的垂首。
兄姊三人也跟着退了出去,几个爷爷留在书房帮她探口风。小五醒来第一天,陈家的少主和家主接连吐血,也是够震撼的了。
“小五你太冲动了。”陈青仪微微蹙眉,“这么跟家主对上,我们还不够格。”
“他想要四哥的命。”陈青筠知道自己冲动了,她不该这么情绪外露,这是大忌,“你们知道四哥在哪吗?”
“知道。”夏语颔首应道。
“把人带到我的别院守着,别让其他人碰。”陈青筠闭眼,“只要四哥好好的,我会去跟家主爷爷认错的。”
“我让人给你拿个软垫。”陈青姲揉了揉眼,“家主也太狠了,你什么时候跪过两个时辰。”
整整四个小时,小五今天可刚醒。
“不用。”陈青筠撩起前襟就跪了下去,“家主爷爷不是为了让我跪。”
是罚,中堂来来往往这么多人,报账的管事,来往的佣人,前来拜访的客人都会路过这里。
陈家少主当众罚跪,家主爷爷这是把她的脸面往地上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