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师，若是这么说的话，这一个杯子里，不需要装什么大球小球，只需要倒水也可以将其装满。”钟九说道：“那是不是可以认为，如果有足够多的白色鬼技，也可以组合出任何级别的鬼技呢？”

“理论上是如此。”唐九龙说道：“但是你会发现一个问题。”

唐九龙说完，又拿出了几个大小不同的杯子放在桌子上，最小的只有拇指大小，大的就是刚才的那个杯子。

“若是我们假设不同的杯子，是我们将要组合出来的不同级别的鬼技。”唐九龙说道：“这最小的杯子，里面滴上两滴水，就满了，相当于用两枚白色鬼技组合出了一个白色鬼技。而更大一点的杯子，你在里面放一个黄色的乒乓球大小的球，再去添加水的话，是不是比直接添加水要少加很多水呢？

那么我们回到最初我们这个杯子，这个杯子假设是个红色鬼技，如果我们将这里面的蓝色鬼技球体，绿色鬼技球体，黄色鬼技球体都拿出来，只放代表白色鬼技的水，要填满这个大杯子，合成一个可以和红色鬼技媲美的鬼技，你觉得，需要多少白色鬼技呢？而这难以计数的白色鬼技，就算是我们，花费一辈子的时间，能不能全部练到炉火纯青呢？”

“所以，合成更高一级的鬼技，用第一级的鬼技为基础先去占据杯子大部分空间，然后再慢慢填补缝隙，才是最好的方法。”

听到唐九龙这话，钟九脑子里突然像是炸开了什么一般。

他想到了自己的火武鬼技……这鬼技的升级方式，和唐九龙所说的方法，几乎是如出一辙。

以数个白色鬼技为基础，合成了黄色鬼技，然后又以黄色鬼技为基础，辅以其他的黄色鬼技和白色鬼技，升级成了绿色鬼技。

想到这里，钟九的脸色变得有些怪异起来，他看着唐九龙，眼神都有些震颤。

系统……对唐九龙这种人来说，究竟算什么？？

之前觉醒了系统，钟九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幸运，自己可能是天命之子。

但是现在……他有点不那么自信了。

若是自己这种走运“捡到”个系统的都算是天命之子的话，那唐九龙这种，自己就把“系统”原理给搞出来的家伙算什么？天父？

甚至于钟九都有个比较大胆的想法，究竟是唐九龙，以凡人之躯，窥探了系统的奥秘，还是在这个世界，系统盗取了唐九龙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