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一朵湛蓝的光晕莲花缓缓降落,莲座上站着一位中年男子,容貌英俊,腰间挂着一柄蕴含古老力量的光剑。这剑看似平凡,却蕴藏着深不可测的能量。
“冲虚,你竟然亲自出手了。”太一道的修真者脸色铁青,但不得不收回施法的手势。
“贫道早就到了,目睹了一场精彩的对决。不得不说,你们太一道真是运气不佳,竟然惹上了那个难以控制的存在。”冲虚拍手笑道,禹都秀见状心神稍安,而太一道的修真者则满脸羞愧。
“你太平道的小子安然无恙,难道与他毫无关系?”太一道修真者冷冷说道,身体却不自觉地后退几步。
“只能说他们二人实力不足。若非我太平教弟子掌握了几项非凡的秘术,恐怕早已魂归九泉了。”冲虚对禹都秀微笑,显然对他颇为满意,“机缘巧合,掌握古老的秘技也是一种天赋。”
禹都秀从冲虚的话语中推测,他并未亲眼目睹自己与晨铭的交谈,但从张郎之死来看,很可能是道教势力所为。
冲虚的出现让太一道的修真者无言以对,不仅未能擒获目标,反而落人口实,面红耳赤之下,他化作虹光逃遁。
待太一道修真者离去后,禹都秀转身向冲虚恭敬行礼:“感谢前辈的援助,否则晚辈恐怕会有大难。”
他露出一丝苦笑,引来了冲虚的一阵朗笑:“无妨,宗门对你寄予厚望,派如此危险的人物与你相处,也会暗中保护,避免意外发生。
不要对宗门心存芥蒂,现在是宗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只有同心协力,才能度过这场危机。”
冲虚十分健谈,多半是在向禹都秀强调宗门对他的重视。至于山寨中昏迷的战士,已由冲虚施展非凡手段救醒。
士兵们醒来后彼此困惑对视,对突然出现的冲虚感到疑惑。禹都秀没有介绍,而冲虚对这些普通人并不感兴趣。
他们在山寨找到了几辆尚且完好的悬浮车,虽然不算豪华,但远胜于步行。
温迎吉与侍女带着复杂的心情登上一辆车,禹都秀与雨诗念则乘另一辆,冲虚独自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