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我好想吟诗作赋。”
“你说正经成语,还是带颜色的吟诗和作赋?”白木棉问。
“……算了,没那个心情了。”
色木棉,你毁了一切!
“哥,我不懂,”她呆呆眨眼,“符荔说遇到听不懂的,就尝试开车吧,心怀不轨的家伙就会自动暴露。”
符子姐,你也毁了一切!
杨曙心累……身边还有没有正常人啊?
“诸君,我想要灵魂交流!”
“那交呗,”白木棉的柔荑小指在他胸膛画圈圈,“你说,我听着。”
杨曙扒拉掉她不老实的小手:
“不要碰我的世俗皮囊,他在闭关沉睡。”
她不听,乖顺安静才不是雌小棉:
“如果我吵醒他呢?”
白木棉的中指、食指化作舞蹈家,在杨曙腹部来回蹦跶,有意无意地挑逗。
“你正在唤醒一头雄狮。”
“好的雄虱哥。”
杨曙翻身裹紧小毛毯,推着白木棉往另一侧咕噜:
“休息休息,睡个下午觉。”
“要玩。”
“你刚不也说要休息?”
白木棉理直气壮:
“刚才是刚才,现在就想玩。”
面部、脖颈的绯红褪去,细汗风干不胶黏,雌小棉感觉自己又行了。
“哥哥,起来玩玩棉宝,明天和你回家,暂时睡不到我的床了。”
老话说:古人云:子曰: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杨曙偏不信,懒牛不犁地,累了还不让畜生歇一会?
“不玩,别打我主意昂。”
杨曙拒绝小富婆的玩耍邀请,并撅腚推开她。
但白木棉拒绝他的拒绝,见肉挠一挠,见缝挤一挤,很快破解毛毯封印,凭记忆钻进去。
“……”
“雄狮哥?”白木棉揶揄,“还嘴硬不?”
“不了。”
杨曙又想到一句老话: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白木棉抬眼哼唧:
“曙哥小黑子,ikUn怎么你了?”
“我说的吃亏!亏!”
这也能蹭,你才是“超级真爱粉”。
……
一则点哥的故事结束,杨曙寻思继续发挥时,白木棉又发挥传统技艺,开始半推半就的反抗。
“你不上班啦,就知道玩我?
“不赚钱怎么给我买小辣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