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杨林嘴上这么说，可是他心里却不这么想。

不是因为别的原因，主要是他了解陈正荣和方珊珊的人品。

两个人品都不好的人，凑在一起，谁能保证他们能干出好事？

可仅仅凭借方珊珊恰好出现在陈正荣的公司，也不能证明他们合谋做坏事呀。

杨林只能是留个心眼。

毕竟这种事情很有可能会牵涉到姚娜，以前他可以不管，但是现在不行了，姚娜的事情，也就是他的事情。

跟陈果吃完饭以后，杨林开车将他送回入住的酒店。

这次陈果不像以前一样缠着他，杨林的心里也放心不少。

如果像是以往，这个时间，杨林大概会在附近走访一下客户。

毕竟是做销售的，跟客户之间建立起良好的关系，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可既然何志超已经把话说明白了，他要用考核指标来卡他，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肯定不能往枪口上撞。

老老实实回到公司。

他看到何志超正在办公室，对着销售部的几个人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