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对方珊珊的了解，杨林断定她不是第一个原因。

就算她没有别的目的，可是她绝对跟光明磊落沾不上边。

“何总，你有没有想过，方珊珊跟你说这些话，她是另有目的的？”

何淑慧再次摇了摇头。

“杨林，看来你跟姚娜对方珊珊的误会真的很深，你昨天还赞成这笔生意，怎么过了一晚上又开始反对了呢？是不是你回去跟姚娜说了这件事情，她给你洗脑了？”

“何总，我确实跟姚娜说了这件事情，但是，她绝对没有给我洗脑……”

说了一半，杨林忽然停了下来。

他看到何淑慧正满脸带笑的看着他。

杨林心里已经明白，恐怕他再说什么，何淑慧都听不进去，反而说的越多，让何淑慧愈加肯定他和姚娜对方珊珊有成见，他说的一切跟项目完全没有关系。

想到这里，杨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何总，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王盛海是什么人，我想你很清楚，跟这样的人合作，还是要多留一个心眼。”

“呵呵。”何淑慧忽然笑了起来，她看了杨林一眼，点上一根香烟，悠悠的抽了一口，说道：“杨林呀，你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做了几个大订单，胆子反而变小了，你可是做销售的人呀，胆子怎么能变小呢？”

“哎。”杨林再次叹了一口气。

果然，现在无论说什么，何淑慧都听不进去了。

何淑慧吐出一口烟雾，往沙发上靠了靠，说道：“杨林，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心里有数，你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协调好王盛海，让他的订单需求跟咱们的生产进度相匹配。”

既然何淑慧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杨林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办公椅上发呆。

难道真的是自己跟姚娜分析错了？

方珊珊和王盛海纯粹就是想挣钱，对望梅酒业没有别的图谋？

如果换成是人品比较好的人，杨林或许认为他们的目的很单纯，但是，方珊珊是什么人？王盛海是什么人？何况，他们中间还有一个陈正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