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阳一听,心里有了几分得意。杨国忠果然上当,这场弥天大祸终于引向了安?山。
“后来呢?”李纯阳追问一句。
“好在皇上对王爷信任有加,特意让人把那把佩剑送了回来,以示对王爷并无怀疑。将军,这事……”
今日一早,田承嗣乍一听到此事,吓出了一身冷汗。那个被王爷砍了脑袋的侍卫,正是那天与他喝酒之人。田承嗣把那几个人灌醉,偷了那些人的佩剑。而这把剑居然出现在杨府刺客之手,而且遗留在杨府,怎能不让他心惊肉跳。
田承嗣首先想到,这件事是李纯阳干的。李纯阳是安?山的心腹之人,护主心切,见杨国忠诬陷王爷,一怒之下,去行刺了杨国忠。只是把那剑落在了杨府之内,却又无论如何也解释不通。 以李纯阳的身手,即使刺杀失手,也不可能把剑遗落在现场。
他已经想好,如果这件事真是李纯阳所为,偷剑之事败露,自己抵死也不承认,决不能牵连到李纯阳。
李纯阳轻描淡写道:“这事如果真是王爷所为,他怎么会派人带着范阳的武器去行刺,那不是给人落下口实吗?”
田承嗣转念一想,李纯阳说的话确有道理。只是那把剑明明是自己偷来给了李纯阳,却如何到了杨府之中,委实有些匪夷所思。
看着李纯阳一脸云淡风轻,田承嗣也不再说什么。心里暗想,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要烂在肚子里,就是跟李纯阳也不可再提。
田承嗣说道:“是啊,属下也是这么想的,看来我是多虑了!”看着李纯阳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田承嗣也不再多说。
李纯阳对田承嗣说道:“咱们去找大武艺喝酒去!”
田承嗣问道:“王爷在发脾气,将军你不回王府去侍候着吗?”
李纯阳笑道:“你都说他在发脾气,回去找骂吗?他要找我自然会派人的!”
四人到了大武艺的宅子,大武艺果然还没有醒过来。几个人又喝到了半夜,因为心里有事,李纯阳和南霁云等人没有喝太多的酒,始终保持着清醒。阿固郎昨日把大武艺喝倒,今日大武艺说什么也不跟他斗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