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厅里有几个人低下了头,看来他们还有那么一点羞耻心,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不是人该干的事。
“很多事我们都心知肚明,所以有话不妨直说。”艾达继续说道,“我很忙,我还有一封重要的书信要回,要做的准备也有很多。”
坐在主位上的阿兰说道:“维达姑母的病情到底如何?”
“她的病情诸位应该很清楚才对,甚至比我还要清楚。”艾达笑着说,“这样的虚情假意就免了吧,我们祖孙承受不起。”
也不知今天樊尚哪里来的勇气,让他如此莽撞,他不但将长桌拍的砰砰响,还大声斥责道:“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别给脸不要脸!孤儿院来的孽……”
樊尚的斥骂突然说不下去了,他被艾达的眼神吓住了,想起了那个巴黎的午后。
尽管樊尚的心中有了拍桌子的底气,可这底气终究不是因他自身产生的,不足以让他鼓起勇气骂下去,更不足以让他现在就掀桌子。
“我就挑明了说吧,维达·罗齐尔的病就是因为某位罗齐尔造成的。”艾达说道,“投毒,这种卑劣的做法实在是让人不齿。”
艾达的话还没说完,长桌边立刻响起了议论声。最后大家将目光投在了阿兰身上,可是他们同蒂埃里的想法一样,都觉得阿兰·罗齐尔没有这样的魄力。
“看什么看!”樊尚出言呵斥,他心里畏惧艾达,却不会害怕这些族人。
“你怀疑我?”阿兰冷冷地说道。
家族掌舵人一说话,会议厅里的议论声立刻停下,众人怀疑的目光也都收了回去。
艾达笑了,笑声响亮,她说:“不不不,我一点都不怀疑你们父子,你们俩可没这个胆子。若有这个胆子,也就不用等到今天了。”
“你倒是有这样的胆子。”阿兰哂笑道,“你在学校里混不下去了,不就是因为胆子大吗?”
艾达突然从霍格沃茨退学,而霍格沃茨的校长邓布利多没有任何表示,这正是让阿兰父子拍桌子的底气之一。
“听说那边的黑魔头复活了,你还与黑魔头决斗过?”阿兰继续说道,“是不是邓布利多拆穿了你编织的谎言,不再相信你曾直面过黑魔头,所以你只能灰溜溜地退学?真是颜面扫地。”
阿兰的眼中带着讥讽,他将艾达当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跳梁小丑。
“我以前倒是小瞧你了。”艾达说道,“你获得的消息渠道不少啊!”
面对艾达的试探,阿兰只是淡淡地说:“还好,这不算什么。我想你现在应该坐立难安吧,像你这样的人,可是他们的目标啊!”
这是阿兰父子拍桌子的底气之二。
“那也要他们能过来才行。”艾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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