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溪声音微微颤抖“那……如果失败了呢？”

张韩生听后挑眉，眸色深邃“失败？”

他用食指和中指弹了弹另一旁的玻璃罩“就和它一样。”

玻璃罩内，一只浑身雪白的老鼠眼睛通红，嘴下的毛发被唾液浸湿，它露出尖锐的牙齿，身体被呼吸带的大幅度起伏，显得焦躁不安，杨婉溪缓缓将食指伸出轻触玻璃，老鼠突然像发了疯似的朝她扑过来，嘴里发出刺耳的叫声。

杨婉溪吓得猛地缩回了手，小白鼠像不要命一样，撞着玻璃罩，几秒后才终于停歇。

杨婉溪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痒痒的她用手背拂过，是眼泪。

“喂，哭啥，你这不是好好的吗，你这就是个奇迹啊。”张韩生用不算安慰的话安慰她。

杨婉溪抿唇不语，不单单是害怕，更多的……是难过，陆展言……他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如果她融合失败了，他要怎样对她？一枪杀了吗？就像对其他感染者一样！

“呵呵……”她边笑眼泪边流，这副模样让张韩生紧张起来。

“婉溪……”

“真可笑。”她忽然懂了，懂了为什么苏林寒和陆展言会出现在她们身边，懂得为什么陆展言会千方百计的追她接近她，原来……

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