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寒时像看穿了她做的这一切,待她尽数喝完谢恩后,并不着急让她起来,非让她又跪了好几秒,才大发慈悲抬手。
栗荔一起身退回到人群里,便再也忍不住,想要找机会偷偷跑走。
可在这时,沈寒时又懒懒散散开口:“不知刘大人方不方便给我夫人这位旧识看座。”
刘瑾哪里有什么不方便的,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得方便,刘瑾立马堆笑点头。
栗荔脸色愈加煞白,连连摆手拒绝,百般自贬身份也没有半分用处,到底还是在这酒席的边角上坐下了。
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感到那药性已经发作,栗荔手心都快要被她自己攥烂。
而刘慎也已经喝下了那杯加了料的酒,他以为自己是不胜酒力喝醉了,实则是药性在发作,但所有人全然不知,刘瑾担心他酒后失言失态,赶紧让两个身强力壮的下人抬他回去休息。
栗荔看着刘慎被架着离开,自己翻身的唯一机会就此错失,她恨意滔天。
但眼下更可怕的,是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沈寒时在这时牵起栗央起身,“今夜沈某便就此告辞了。”
谁敢拦这位爷?
刘瑾虽有些莫名与惶恐,沈宰相怎么忽然就要离开,难道是自己哪处招待不周,得罪了人?
但他面上还是马不停蹄招呼送客,点头哈腰礼数极其到位。
远离了这一片喧嚣,栗央长长舒出一口气,亮晶晶的眼睛看向沈寒时,等待对方为自己答疑解惑。
却被对方拉至刘府旁一个昏暗角落。
这是,又听墙角嘛?
上次在栗府也是如此看热闹。
栗央乖乖的。
没过几秒,刘府中骤然爆发出尖锐爆鸣声,“啊!啊!疯子啊!快把衣物穿上啊!!!”
“别过来!别过来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