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握着拳头,深深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来,咱们一起把她抬到担架上。"我的声音略微颤抖,但尽量保持镇定。
我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托住女死者的背部,一股寒意瞬间穿透指尖。她的身体冰冷而僵硬,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温度。
大胆和小胆也紧张地抓住了遗体的腿部和肩部。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还是咬紧牙关,准备抬起这个沉重的负担。
"一、二、三,抬!"我低声喊出指令。然而,由于遗体的重量和扭曲的姿势,我们的第一次尝试以失败告终。
"再来一次,大家用力要均匀一些。"我鼓励着队友们。我们再次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力量,同时发力。这一次,终于成功地将遗体缓缓抬离了地面。
但在移动的过程中,女死者身上的血水不断滴落,滴在我们的鞋子和裤脚上。那种湿漉漉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
"小心点,稳住,别晃动。"我咬牙切齿地说。我们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生怕稍有不慎就会让遗体滑落。
每走一步,都感觉像是背负着千斤重担,汗水从额头滚落,心跳急速加快。终于,我们艰难地走到了担架前,将遗体轻轻安放在上面。
来不及喘口气,我们迅速用白布将遗体盖住,然后抬起担架,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灵车走去。
一路上,人们惊恐的目光和窃窃私语仿佛是一道道无形的压力,让我们的脚步更加沉重。
回到殡仪馆,法医小姐姐早已准备就绪。她身穿白色大褂,戴着口罩和手套,神情严肃地站在解剖台前。"把遗体搬到解剖台上。"她语气平静地说道,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我和同事们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女死者的遗体从担架车上搬下来,轻轻地放在了解剖台上。整个过程中,我们都尽量保持安静,生怕打扰到这位逝者。
解剖室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冰冷的灯光照在遗体上,显得格外阴森。女死者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然而,她身上的伤口却揭示了她所经历的残酷遭遇。法医小姐姐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术刀,小心翼翼地划开女死者的身体。刀刃轻轻划过皮肤,发出清脆的声音,皮肤被划开的瞬间,鲜血和组织液涌了出来,血腥的场面让人胃里一阵翻涌。
女死者的内脏已经破碎不堪,肺部被肋骨刺穿,心脏也停止了跳动。法医小姐姐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器官,记录着详细的数据。她的手法熟练而精准,没有丝毫犹豫或错误。"看看脑部有没有损伤。"她轻声对旁边的助手说道。助手点点头,将女死者的头颅微微抬起,以便法医小姐姐能够更好地观察。
法医小姐姐轻轻地抬起女死者的头颅,只见脑组织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冲击,一片混乱。她皱起眉头,继续仔细地检查着每一处细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个解剖室里只有仪器的嗡嗡声和法医小姐姐的低声自语。终于,法医小姐姐完成了所有的检查工作。她放下手中的工具,摘下口罩,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们在一旁协助,递工具、记录数据,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
我们无意间看到死者留下的遗书:
亲爱的世界: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这个让我痛苦不堪的世界。我知道,我的选择会让很多人感到震惊和不解,但我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