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检警官围成一圈,一边收集可疑信息,一边向帐篷靠拢。我们和法医跟在后面,每走一步,我的心跳都愈发剧烈。
终于靠近帐篷,尽管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可当警察打开帐篷的那一刻,我还是心里“咯噔”一下。帐篷里是一具已经被冻成干尸的遗体,身体背朝天趴在地上,一只手倚着地面,一只手向前伸,脚保持着先前蹬的状态,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拼命挣扎。从衣着来看,是一位女性。
法医开始初步检验,遗体没有明显外伤,衣着完整。痕检警官发现钱物都还在,帐篷里也没有第二个人的线索。基本可以排除他杀,但还需等待法医进一步验尸。
由于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无法及时赶到,而我们又表明了身份,警察希望我们配合把遗体一起移送到天池,之后由车送下山。我们别无选择,毕竟这是我们的职业。
我和大胆小胆负责背遗体,其他人有的不敢背,就两人一组抬着。十几公里的上山路程,每一步都无比艰难。寒风呼啸着,似乎在为这不幸的灵魂哀嚎。
“小心点,别摔着了。”我喘着粗气说道。
大胆咬着牙:“这也太沉了。”
小胆的腿在发抖:“哥,我快坚持不住了。”
但我们还是咬着牙坚持着,一步一步朝着天池前进。
到达天池时,我们所有人都累得跪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已经没有心情欣赏天池的美景。此刻,心中只有无尽的疲惫和对生命脆弱的感慨。
我们随着警车下山到派出所补充口供,并且结识了一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