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迎清说完,要将自己软趴趴的身子往他身上靠,去被程越生无情推开。
她晃了晃,扶着桌沿站稳。
程越生嘲弄道:“你之前就是这么把赵南川哄到手的?”
顾迎清心里猛地一抽,眼神也跟着变得木然。
他又说:“恐怕今晚只要是个男人,他能接替赵南川的地位,你都会上赶着卖身,是吧?”
程越生说着,伸出手指将她大敞的衣领拉开。
顾迎清屏住了呼吸。
“程先生可不是一般男人。”缓缓地,她抬眸,拨开挡住风景的几缕头发。
让他看个够。
程越生眯缝了眼,看她笑得风情万种,眼底却又是如那晚一般,满是赴死的决绝。
分明就是正经人在卖弄风骚。
他问:“那我是什么人?”
顾迎清将他的手贴紧自己,胸口隔衣感受他掌心的灼热。
他是她走投无路时中从天而降的浮木。
是她破釜沉舟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