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还在低烧,晚上滴米未进,又吹了俩小时寒风,被程越生和他那小心上人折腾,身体越来越疲惫,精神也逐渐恍惚。
顾迎清难受得不行,隐约有想吐的感觉。
看到前面有个步道的台阶,她赶紧坐下,想缓一缓。
可这一坐下,顾迎清感觉越来越不妙。
她的身体在发烫,先前胃里传来的难受不但没有好转,还变成疼痛一点点蔓延到整个胸腔和后背。
她疼得冷汗直流,直不起腰,蜷缩着也无法缓和!
她立马摸出手机给程越生打电话,那该死的男人等到响到最后一声才接。
顾迎清的求生欲空前高涨,喘着气虚弱说:“程越生我要死了,快送我去医院!”
她拿电话的手都在抖,来不及挂电话,只想缓和愈演愈烈的疼痛。
程越生看了眼后视镜,发现顾迎清蜷缩着,整个人都匍匐倒在台阶上。
他脸色一凛,倒车回去。
顾迎清视线模糊,看什么都像蒙着一层水雾。
但她看清了那车标,是马不是牛。
程越生下车,见她嘴唇发白,额头渗出细汗,拧眉将人打横抱起。
顾迎清被一挪动,似乎更痛了,小脸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