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一摩一挲中,顾迎清的呼吸愈渐凌乱,心也被高高托起,让她感觉刺激又危险。
毛绒绒的毯子搔得她皮肤泛起痒意,顾迎清反撑着的手,手指在暗处纠结又心痒难耐地抠了抠被单。
她看着程越生的眼,一如他本人对她而言的意义,似明知难回头,又被吸引沉迷的深渊。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好像终于能和他同频,理解他为什么热衷与此事。
顾迎清一咬牙,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爬过去,撑住他炽热的胸膛,吻他的唇。
程越生揽住她的腰,她用了他的牙膏和沐浴露,两人身上都是一样的味道。
程越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顺便将毯子掀过来盖住,言语字句都是得逞后的低沉蛊惑:「不是条件不允许?」
顾迎清眼睛发热,在黑暗中亮如春水,双腿剪住他的劲腰,「如果你等会儿愿意再下去拎一桶热水……」
程越生用力撬开她的唇齿。
顾迎清闭上眼,喘息着颤抖着张嘴,抿住他的下唇。
她做不到他的张扬和直接。
所以她只敢在白日里压抑后悔,却又甘愿在后来的夜里做欲望的俘虏。
顾迎清独自盖着还有程越生余温的毯子,她又变得黏糊糊的。
她既累又困,神经却
异常兴奋,她盯着新点的蜡烛跳跃的火光,黑色瞳仁里映着一簇火光。
外头风雨交加,偏僻的山间黑店,断电无信号的夜晚,她感觉像误入了什么异世国度,做了场大梦。
楼下,保镖坐在车里,透过被汩汩蜿蜒的雨水糊透的车窗,纠结地看着厨房影绰烛光下站着的男人。
民宿在雨中休眠,连前台都没人了,刚才程越生突然下楼进厨房往锅里放水,点燃了燃气,然后抱着手守在灶前。
「要不要帮忙?」
「他没喊咱……」
「为什么又烧水?之前不是已经拎上去一大桶了吗?」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