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令乐得看程越生纠结那么一两回,毕竟这人做事向来都是目标明确,看准就干的风格。
谭令自己家世虽然不错,但离金字塔顶尖也还有距离。
这些年他看得多了,其实也挺理解程越生的做法。
钱能解决的事,就不必浪费时间,有钱人的时间和精力远比钱本身更值「钱」。
程越生从一开始估计就只是勾搭顾迎清玩玩,根本不计后果,他觉得自己能善后兜底。
就算事情捅出来,对男人来说顶多是件桃色绯闻,他有自身价值和底气,没人敢对他如何。
现在的状况,许安融在赵家以一敌众,依赖他想拉拢他,不可能真能对他怎么着。
看得出来,他一开始就不打算跟顾迎清牵扯上利益的行为,就是怕玩够了难抽身,会受人掣肘。
若有利益纠葛,他也许会有目的性地拿时间出来跟你周旋,就像沈纾纭。
一码归一码,遇上个有意思的女的逗一逗,勾一勾,要他浪费时间迎合女人那些弯弯绕绕的情感和心思就不可能。
难搞?下一位。
只是这一位就算身份特殊,他砸的钱是否也太多?
谭令转念又想,只要程越生活着,遗嘱和信托受益人都可以更改,所以这不足以证明什么。
吃完饭,谢秋西离开时,程越生跟他提了邓荣涛的事,
让二表哥或是姑丈那边帮忙查一下当年邓荣涛调迁的前因后果,尤其是他跟沈家有没有什么关联。
谢秋西说应该不难,若是要不闹出动静,得花些时间,让他静候消息即可。
谭令问程越生:「你怀疑邓荣涛当年和你家的事有关?」
程越生说:「只是怀疑,看查不查得到吧。」
「那沈贯期那儿,要等这边查出来再行动?」谭令皱眉,猜测说,「如果当年邓荣涛和沈家有勾结,那在南江恐怕也是沈家的保护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