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迎清身体很不舒服,神经的紧绷和疲倦感挥之不去,胸口一直发闷呼吸不畅,状态也不佳。
他弄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行,顾迎清还是很难受,但又不想就这么算了,咬牙忍受着。
程越生看她小脸痛苦地皱紧,闷不吭声,只觉得十分烦躁挫败,咬着牙关草草了事,让她想走就走。
他转身进了浴室,顾迎清没忍住,热泪直接从眼眶滚出来,顺着脸庞滑进敞开的衣领,打湿胸口。
她转身理好衣服和裙子,抹了抹眼泪,开门离开。
可眼泪就跟不会干一样,源头的阀门总是拧不紧。
她站在电梯里,镜面里的人神情木讷,双眼无神,还满脸泪水,实在煞风景。
程越生洗完澡出来,人已经走了。
他摸出烟和打火机,感觉有点不对劲,又说不上来,他拧眉捋了把短发,有些纳闷。
怎么瘦了那么多?
手机有电话进来,是谭令,程越生没再往下想,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