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程越生就从她背后出现,把孩子接过去。
程之兖这下洗干净了,抱着他爸献媚地亲亲:「爸爸,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想死你啦。」
程越生哼笑:「你有什么目的?」
程之兖装傻充愣,再顺便发挥诚实美德:「什么是目的?我只是想吃碗冰淇淋。」
程越生皱眉训话:「天天饭不好好吃,就知道吃零食。」
时间不早,程越生要带孩子走。
程之兖说要留这儿过夜,他爸没同意,他就坐在门口的换鞋凳上伤伤心心地哭,眼泪却没掉几滴。
红着眼眶可怜地看向顾迎清,她就心软了,只是那不是她的孩子,她不好说什么。
主要是程之兖挺爱装可怜的,有时候也不是真伤心,只是想达成目的而已。
程越生二话不说,拿了钥匙,把人抱起来,拎着他的鞋和书包下了楼。
程之兖不乐意,反骨强烈,在程越生怀里扑腾着短腿,门关上前,楼道里还传来小孩的哭声。
门一关,瞬间的安静让人觉得突兀,耳边似乎还存幻,小孩大人的交谈声甚在。
顾迎清有点受不了热闹褪去,被如昼灯光包围,却静得脑子里有嗡鸣的环境。
她之前情绪有些亢奋,一下子没来由地荡到底,她想做点什么,但整个人像被无形的东西桎梏住。
她只好不断走来走去,想平复心里不安的躁动,和闷促的呼吸。
她顺着心意走到书房,拉开抽屉,找出烟灰缸和烟。
第一口烟过喉的时候,她才觉得好一点。
顾迎清把腿屈起,缩在椅子里,又点了第二更,才两口,门口突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头皮一紧,紧张得心率飙升,立马把烟按灭,烟灰缸往抽屉里一塞,打开窗用手扇着烟雾。
还不忘问来人:「你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