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持续多久,像突然兴起,又想尽兴的吻,所以探得深,缠得紧。
思绪被拉回来,顾迎清已经往嘴里塞了好些东西。
还是吃不了太多,多一口都想吐。
吃完饭就去画画,白天她可以借专心处理工作,来抵抗越发频繁的惊恐发作,晚上就只能专注画画转移注意力,实在手抖就先停一停,等那阵过去。
但她受不了自己容易过激的情绪,甚至想,程越生会不会觉得自己无理取闹?觉得自己哭起来看了都烦?
一个对他而言,帮不上什么忙,还给他找事的女的。
顾迎清想,明天还是去看看他的伤。
她制止不了自己对他的在乎,那就放任好了。
翌日,许安融没来公司。
梁倩说许安融生病休假一天,顾迎清讶然:「怎么回事?」
她鲜少知道许安融身体哪里出问题,除了赵南川去世那会儿,她都能很快走出来。
反倒是赵柏相,每次见面都觉得瘦一圈,越发病态衰颓。
梁倩悄声说:「不清楚,只知道昨晚进了趟急
诊。不过就休息一天,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她年纪上来了,工作强度又高,而且我觉得许总在赵总去世后患了点心理疾病,借工作麻痹自己。」.q.
顾迎清听到那名字,人恍惚了一下,微不可察地紧了紧眉心,很快又松开,恢复如常。
梁倩又说:「诶那谁出趟差怎么这么久也不回公司?许总又病倒了,连个主持大局的人都没有。」
顾迎清笑笑:「朱董不是人?谭令不是人?」
「那不一样,那两位才是定海神针。」
许安融生病,工作上的事情,全由许安融的助理汇总处理。
那助理离开赵家后要替许安融去见客户,又落了份重要文件在公司,让办公室的人送去给许安融。
顾迎清已经收拾好东西要离开了,但被人点了名,要她送文件。
她站在那里,思虑了两秒钟,答应了。
眼皮在跳,直觉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