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露肤度高,白天在外有大衣围巾长靴,室内暖气充足,也不觉得冷。
顾迎清站在她面前,有话想说,组织措辞时,下意识地做了个指腹触摸眉头的小动作。
「你儿子睡了,我去问问还有没有房间。」
程越生挑挑眉,凝着她,「我告诉你了,客满。」
「如果我现在去问,有房呢?」
程越生走上前,牢牢看着她,坦然说:「我会让他们告诉你没房。」
这人毫不隐藏自己的用心。
顾迎清早知如此,还是忍不住黑了脸,「我原本猜测,他在电话里语气故作事态严肃,是为了诱我过来,料到我也许还有丁点「母爱」,不会拿小孩赌……」
事实,可能确实有个他需要提防的人,别有用心地住进了他下榻的酒店。
具体的,她并不想问了,也没有知道的必要。
她垂眸看自己的手,折了折衣袖,轻声说:「你放心,我不会走,但我要一个人住。」
「不可以。」程越生用平和到近乎温柔的语气,干脆地驳回她的提议,「你得跟我待在一块儿。」
顾迎清绞着手指一掀眸,眉头皱紧紧的,「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
「能不能忍一忍?」程越生没问理由,又走近她,更低声。
顾迎清本能后退,被程越生拽住她手臂,制止她动作。
「不是说对我没感觉?反应这么大又是怎么回事?」他说着,见顾迎清僵住不动了,他又再欺上前一些,一点点缩短二人之间的距离,「我好奇,你告诉我。」
他语气轻
松又自在,自然随意得像在扯闲篇,任谁听了都无法指责他是在刻意搞暧昧。
除了深知他本性的顾迎清。
她不肯认输,强迫自己不再后退,实际已经气到极致,假装镇定,呼吸都变得轻浅:「你不用再玩这套。」
「只有吃这一套的人,才会说别玩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