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不可以。
顾迎清心里一窒,不露声色,问他:「为什么不用我管?你是觉得我插手邓荣涛的事是多余,还是我不能亲自找赵缙寻仇?」
她瞧见他脸色陡地一变,连忙又说:「我知道你不想我犯险,但我的态度上一次跟你说得很明白了。」
「我跟赵缙、曹宾有仇,曹宾从传艺拿好处,赵缙又带上艺术展的事,如果因此损害了邓荣涛的利益,赵缙被邓盯上,那么就可以一箭双雕。恰好你跟邓荣涛有仇,这不是顺便的事么?」
顾迎清刚刚安定下来的心绪,再度凌乱,那种不安与焦躁沉压在心里,让她语气不由越来越激动,一气地说着,停不下来。
「你别说是顾及我的安危,才想阻止我去做这些。你担心我,你就没想过,我对你的担忧从去年到现在都没停过?我还做过好几次噩梦,梦见你……」
她记得有一次梦见他死,是在分手之后。
那种梦中体会到的真实的新鲜的痛苦,到现在回忆起来仍旧令她心悸。
「我怕你死怕你被人报复,怕我的事给你多增加几分危险,但我从没阻止过你。虽然我一开始是想让你帮我,但……但你是人,你没有三头六臂,我怕我给你增添负担。你现在别跟我说"你用不着管"这种话,当然如果你只是单纯不想让我管你的事,那你也别来管我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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