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迎清抬了抬眉毛,瞅着他,似乎是惊讶他知道。
也不知道是哪一次,顾迎清在酒店用了玫瑰味的沐浴露,反胃头疼,也许是碰巧身体不太好,但此后再闻这个味道就会条件反射地难受。
「买错了,这么闻着也还行。」
一时无话,一个继续泡着,一个在浴缸边席地坐下来。
顾迎清感觉他是有话要说。
她道:「你回来得挺晚。」
程越生说:「有点事情绊住了。」
他说着,将挽起的衬衫袖口下的小臂探进水里,想去捞她的手。
「什么事?」顾迎清垂眸,手没在水下,握住他的手腕。
「邓荣涛派楼问来探口风,说些有的没的,不重要。」程越生说,「后来沈纾纭不见了,她候在外面的那群保镖在闹事,邓荣涛的秘书打电话问我要人,也不怎么重要。」
顾迎清故作不知:「为什么问你要人?」
程越生说:「因为我老婆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但我老婆的手机关机了,只能找我。」
顾迎清忍俊不禁:「那你联系上你老婆了吗?」
「嗯,刚联系上。」
「那他们找到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