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墨寒大笑出声:“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可以考虑帮你在江城把温彦这个人找出来。”
“帮我?”黎北寒冷哼:“温彦做为你那一支旗下的叛徒,清理门户难道不该是你做的事情吗?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大公无私,像是多好的人一样,实际上你自己比谁都清楚自己什么德行。”
墨寒:“黎北寒,你别不知好歹。”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这儿玩什么聊斋?”
说归说,闹归闹,到最后,他们两个还是会把话题给绕到正轨上。
“温彦那不是给那谁用了箜亭的药吗?那个人呢?”
墨寒问的是被下了药的风慕齐。
“你找他做什么?”黎北寒提防的问道。
他跟风慕齐以前的关系要好,就算风慕齐对他下过手,虽然说是因为药物的原因,也是因为他心里的想法。
可说到底也是兄弟。
“一个男人,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墨寒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打算:“别说你不知道,中药那个男人的血对研制箜亭的解药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得要有药引子,解药才可以研发出来。
“墨寒,你别把主意打到我的人身上。”黎北寒是要保风慕齐这个人的。
不管以后‘箜亭’的解药是否能够研制的出来,他都没有想过要去做伤害风慕齐性命的事情。
墨寒听见他如此说,也没再继续追问:“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挂了。”
说完,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黎北寒握着手机,思来想去,还是给墨夜白那边打了个电话。
手机响了很久,墨夜白才接了起来。
“黎北寒,你还真是个万恶的资本家,觉都不让人睡了?”
“别废话。”黎北寒现在才不管他那么多:“‘箜亭’的解药你研究的怎么样了?有进展吗?”
“要真有那么容易,它还能称之为禁药吗?”墨夜白被打扰到睡眠,说话的口气也没好到哪儿去:“你是不是养身体闲的?”
黎北寒鬓角突突的跳了两下,他的心里一直都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温彦手里有‘箜亭’这种禁药,始终是个不定时的炸弹。
更重要的一点是温彦始终都没有对阮念念死心。
如果他把‘箜亭’用在阮念念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