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阮念念对黎征成这个男人没有一丝的好感，在他的手下上去之前，派着跟在阮念念身边的人直接上前，挡在了她的面前。

“不用那么麻烦。”

他们不让人靠近。

“念念，是北寒让我来接你的。”黎征成解释道：“你又不是知道老爷子最重视他，这段时间他跟你在帝都，嘴里就一直在念叨着他，老爷子在抢救，你让他现在抛下那一摊子来接你？”

阮念念：“……”

“我们父女一场，我来接你都不行吗？”黎征成继续追问道。

父女？

阮念念觉得这两个字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都难得，心里对他鄙夷归鄙夷，当着机场这么多人的面，她还是给彼此留了两分余地：“麻烦您了。”

上了车，阮念念一言不发。

车内气氛静的让人感觉到有些说不出的压抑，黎征成突然间开口，打断了这份安：“念念，我听阿寒说，上次你回来的时候，去看了你妈？”

“嗯。”阮念念应了声。

“你妈妈她心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黎征成叹了口气：“没想到……不过，她知道你去看她，心里一定很高兴。”

他现在这副模样，令阮念念感觉有些作呕。

当初阮秋华活着的时候，他在外面风花雪月，女人不断的，现在人不在了，在这儿装什么深情。

“念念，我知道，你的心里对我有怨言。”黎征成见她不说话，继续往外输出：“我和你妈妈中间有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也不会懂，但对于她，对于你，我其实……”

“你想说什么？”

阮念念实在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的打断了他的话：“说你现在悔不当初？说你心里其实有我妈妈？还是说你跟那些女人的事情都是假的？”

黎征成：“念念，我那时候都是被那些女人的甜言蜜语迷糊了心智，其实我对你妈妈她还是有……”

‘心’的这个字，他还是没有说出口。

“现在这儿也没有外人，有些事情不需要装，也没有必要装，您和我妈妈的那些事情不过多的解释，从小到在这么多年我都看眼里，心里跟明镜似的，没必要演戏，因为这戏您真的演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