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躲了一下,又觉得不对劲,他是她的夫郎,她是他的妻主,他为什么要躲?于是他又立马挪了回来,但是由于距离没有控制好,他的唇就这么贴在了高筱沫的唇上。
季风影一惊,立马就想退开,可送上门的肉,怎么能有不吃的道理?高筱沫伸出双手搂住了季风影的脖子,将他拉的更贴近了一些,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
感受到唇上的湿润,季风影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胸中仿佛燃起了一团火焰,他伸手揽住了高筱沫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这是他第二次吻她,比起上一次的生涩,这一次他更加的熟练,他熟练的撬开了她的牙齿,与她的舌头嬉戏。
季风影吻的很认真,很小心,仿佛是在品尝什么美食一般,吻着吻着,两人就在床上滚成了一团。
第二天的时候,高筱沫又成功的起不来了,果然,这练武的身体就是不一样,季风影这狗东西,比顾北筱还要狗。
整整折腾了她一夜,直到天快亮了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她现在感觉脚指头都是疼的,可那人却神清气爽,就跟昨晚出力的不是他一样。
顾北凌知他刚侍寝,懂事的将时间都让给了他,自己陪着顾北凌养胎,对于这个决定,高筱沫那是痛并快乐着,几乎每天都是日晒三竿才起来,草草吃个午饭,便去医馆帮忙了。
还好她有空间的灵泉水可以泡澡,泡一会儿身体上的不适就全消除了,要不然,她都没办法去医馆。
如此反复过了四天以后,季风影成功的被高筱沫赶出了房间,勒令他最少一个礼拜不能进她房间。季风影委屈巴巴的像条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但是高筱沫不吃他这一套。
时间一晃就到了过年,大年二九的时候,贵叔就带着人将府里布置了一番,树枝上面挂满了红色的小灯笼。
贴上了对联,也为大家准备了新衣,半个月前就开始下起了大雪,高筱沫生在南方,很少见到雪,如今倒是满足了她看雪的愿望。